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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乾锦的确并不知道陆婉凝的其他身份。
他思索片刻后，从记忆中捡起来一件事：“我之前和chalice见过面，当时我很喜欢这幅画，了解之下，从他那里看到了你们的合照。”
这件事是真得，只是当时他找到chalice的时候已经隔了很久。
那时候这幅画已经被送去了拍卖场。
而他最后还是选择隐瞒自己曾经在街头看见她画画这件事，因为顾乾锦并不确定，她会不会讨厌自己的生活被窥探。
而再次听到chalice这个名字，陆婉凝心情复杂：“……这样啊。”
尽管这听起来有些过分巧合，但陆婉凝选择不再深究。
只是一些很久之前的过往罢了。
这幅画既然曾经被她送了出去，那它自那之后，本就不属于她。
陆景澜却看得出陆婉凝仍有些耿耿于怀，于是问：“那为什么这幅画最后会流落到帝都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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